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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往東南飛,飛越南半球的經緯度。
落腳在,已沉沒記憶深處,睽違十多年的雪梨。

顛倒家鄉初夏的氣溫,我旅遊在南半球的初冬。
像企鵝回到故里,清冷的溫度,卻是我如魚得水的快樂。

2008‧6‧9‧



距離上次的雪梨探訪,就是好久好久以前。
已記不得當時旅遊的感覺,或許只是一種路過,一種走馬看花。

這次,選擇City Tour,是想和雪梨這個城市好好的相處。


說到雪梨,大家印象最深刻的,就是那貝殼狀的歌劇院;
還有每到跨年,如瀑布般傾洩的火樹銀花的所在地,雪梨港灣上的哈伯橋。

浮在雪梨灣上的歌劇院,屋頂貼滿磁磚,是一幢巧奪天工的建築作品。
自1959年動工以來,經歷工程和資金的周轉困難,終於在1973年10月完工。

歌劇院內部有可以容納1500名觀眾的劇場,還有可以容納2700名觀眾的音樂廳,
地下室還有錄音室、電影放映室,南半球最大的管風琴,就是在音樂廳裡面。

記得上次造訪雪梨,曾在劇院觀賞莫札特的喜歌劇~“費加洛婚禮”,
那種迴音的震撼,以及世界級的演出,至今仍是讓人回味。
可惜這次旅行的時間,並沒有想看的劇碼演出,所以對於歌劇院只能到此一遊。


瞧瞧身後的遊客,都是厚重外套,只有我穿著短袖的羊毛衣,
這只是更確認,說明我和企鵝一定有說不出原因的關係吧。



南半球的雪梨,氣候和北半球相反,六月已是初冬的氣溫。
常被戲稱生肖屬“企鵝”的我,這種清冷的溫度,反而是一種舒服的自在。

太陽尚未露臉的早晨,溫度偏低,薄霧瀰漫,反而讓城市多了一種嬌羞的美貌。
哈伯橋在霧中隱約出現,飛翔的海鳥,讓雪梨灣的早晨有著跳躍的動感。
美麗的歌劇院,更是在薄霧的漶漫中,淺酌低唱著動人的序曲。


 
 

陽光出現,溫度回昇,歌劇院在光影映照中甦醒,閃閃發光。
越來越多的人群,走入這美麗的港灣。
有來往匆匆的當地居民,有學生群到劇院的排演,或是旅人如我。
摩肩擦踵間,一種錯身而過的緣起,緣滅。

待續‧‧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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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晏翎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1) 人氣()